“是嗎？您覺得我這是過分自信嗎？我並不覺得哦。我認為一個女人要明白自己的優缺點。我這個人缺點不少，但是優點更多。比如……我夠漂亮，夠明豔。就像你們freemax一樣。驚豔而不媚俗。”

陸凌霏挑眉，她可是做好功課了，freemax的品牌文化他是懂的。

向霖並不意外陸凌霏能說出這些，一直以來，每個想當代言人的女孩都是這麼說的。所以他也只是平靜地點點頭，好像自己並沒有被陸凌霏的話驚豔到一樣。

陸凌霏也不矯情，知道自己的話沒打動向霖，她就繼續說：“其實，我覺得freemax真正追求的並不是所謂的驚豔。”

“哦？不是驚豔嗎？”向霖盯著陸凌霏的眼睛，他必須承認陸凌霏有一雙很美的眼睛。那雙眼睛就像是夜空的星星一般，閃著耀眼而又迷人的光輝。看久了，你會生出一種心動的感覺。

是的，此刻的向霖就有種心動感。只不過他不會表現出來。因為他還要保持自己高冷的人設。

“是啊。當然不是驚豔。你其實想要表現的是一種特別。我觀察過你們每一季的新品，從來不跟大流行走。比如今年流行色是黑色，你就會選擇白色，秋季的黃色，你就用藍色。你永遠反著來，這不是為了表現特別，還是什麼？”

陸凌霏說完端起面前的咖啡，小呷一口，然後放下，不再說話，等著向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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