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楚九目光掃過姚長生他們道，“我感覺跟做夢似的，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顧從善這麼簡單的就聽李先生的話了。”

“那倒不是，李先生的話是外因，最主要的還是顧少帥自己。”姚長生聞言不緊不慢地說道，“還有一點就是，如果對未來充滿希望，就不會在計較過去了。”

“就他那個草包，自己改變。”唐秉忠食指指著地說道，“俺不信。”

“你還別不信，有句話：行有不得，反求諸己。”姚長生明媚的雙眸看著他微微一笑道。

“就那個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也。就咱的顧少帥自個兒自省？別開玩笑了。”唐秉忠毫不掩飾譏誚地說道，“他要是聽聖人言，就不會現在才改變。”

“求諸己沒有早晚，只要肯。”姚長生目光平和地說道。

“這點上我挺佩服他的。”楚九猛點頭道。

“喲喲！讓你們這麼說了那混蛋倒成了好人了。”唐秉忠看著他們倆道，“你們沒有被熱糊塗吧！”

“誰給你說他是好人了，是個人都有優點。”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說道，“秉忠做錯了事，是不是先問問自己哪裡錯了。”

“這是當然了，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遇到困難時從自身去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不然呢？”唐秉忠理所當然地說道。

“反而有人怪天怪地，就是不怪自己。”姚長生目光微涼地看著他說道，“寬以待己，嚴於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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