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長生聞言笑容越發的燦爛道，“陶叔，就妮兒這武力那是真沒幾個人能打的過。我幹嘛硬碰硬啊！拿自己的短處去和妮兒的長處比。”

“那你拿什麼去對付妮兒那丫頭。”陶十五雙眸充滿興致地看著他說道。

這看戲的目光也太明顯了吧！姚長生看著他搖頭失笑道，“妮兒是您的女兒耶！用對付不好吧！”

“那該怎麼說？”陶十五看著他忍不住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孩子囂張著呢！”

“那是因為妮兒有囂張的資格。”姚長生好笑地看著他說道，“其實妮兒在感情方面很單純的。”

“單純？”陶十五滿頭霧水地看著他老實地說道，“不懂！”

“怎麼說呢？”姚長生琢磨了一下儘量的語言通俗道，“就是你對她好，她就對你也好。”

“哦！俺懂了。”陶十五瞭然地點點頭道，“那你就對妮兒好，使勁兒的好，俺相信就是石頭它也能焐熱了，何況妮兒又是你說的單純。”

姚長生聞言笑了笑，心裡鬱悶的很，這種性格，她接受你的好意，卻也不會欠你的。

陶十五見姚長生說的在理，想起此行的目的，“對了，你還沒跟俺說啥是女戶？”

“這女戶，通常來說是戶無男丁，女人做了戶主。唐朝時，由婦女來擔任一戶之主的一種現象。”姚長生看著他解釋道。

忽然想起來，妮兒找她抄寫《大燕律》願意了，可見她心中早有不嫁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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