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釧以為自己聞錯了,又把罐子拿近看了看,乳白色的膏狀質地黏黏糊糊的。
不過天下間的乳膏都長得差不多。
含釧拿近聞了聞。
涼津津,微微發苦。
她是廚子,對於味道,她是不可能錯得離譜的。
含釧怔愣片刻後,蹙眉問徐慨,“這是哪兒來的?”
“在北疆時,後背中了一箭,固安縣主說這藥膏既能止血又能祛疤。”徐慨說得雲淡風輕,細細咀嚼三黃雞,“我用了之後,沒紅沒腫也沒留疤,後來拿回來問了孫太醫,確實是好東西,京城不好尋。本想去找固安縣主再要一瓶,誰知小肅收拾習慣好,找出一瓶還未開封的全新的藥膏來...找到了就給你送過來了。”
“京城...沒有嗎?”
徐慨搖頭,“問過孫太醫了,這裡面的兩味藥是北疆特有的,有時韃靼與大魏互通有無時,或許有進出交易,可前頭西瓊部落剛受了大挫,北疆在重新洗牌。商貿這一塊兒,自然也沒有往前聯絡緊密。”
含釧眉頭越蹙越緊。
既然京城買不到,那曹醒從哪兒拿到的?
“你們去北疆回來,買了許多瓶這個藥膏?”含釧再問。
徐慨眉頭一蹙,非常精準地找到了含釧用詞的盲點“你們”?
誰們?
還有誰?
徐慨遲疑著搖搖頭,“活著回來都不容易,又不是出遊玩樂...誰還記得帶特產呀?”
回來的時候,是固安縣主三千鐵騎開路,殺了西陲軍六成將領,用血染紅了回京的路,可謂是九死一生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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