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釧說得很隱晦,可能就算對面的人是徐慨,也不一定聽得懂。
夢中、今生都回到她手裡的葫蘆玉墜和《醒世迷夢錄》...在掖庭最後一夜與徐慨的交集...秦王府莫名其妙地從後海遷至東堂子衚衕...
好多巧合。
含釧看著左三娘被珍珠粉糊得滿滿當當的那張臉,笑起來,意有所指地說,“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上輩子遇到過徐慨。上輩子沒有好結果,這輩子再來慢慢磨...”
雖然結局不好,可徐慨也未曾負過她。
含釧神色溫和,語聲平緩,“或許這輩子也夠得磨,可只要兩個人心往一處想,車軲轆都有磨圓的時候,何況人?”
截止目前,含釧與徐慨的相處皆如蜻蜓點水、寥寥幾筆,看對方千般好萬般好,她的軟弱與優柔寡斷,徐慨的自負與固執,在不長時間的相處中還未見得全貌——待成親後,兩個人真真正正變成一個人,變成一個家,變成一體,朝朝暮暮相處在一起,這些看似無足輕重的缺點就會被無限放大,那時候才是真正需要磨合的時候。
許是含釧神色太溫柔,左三娘覺得後槽牙有點酸,齜牙咧嘴地往後一靠,捂住胸口,“我是造了什麼孽,上趕著來聽這些個煽情話!”
含釧哈哈笑起來。
兩個人一通笑鬧。
既然臉都做了,那麼身子又怎麼能忽略?
小雙兒給左三娘拿了一件薄薄的桑蠶外衫,索性連身子、四肢一塊兒拿珍珠粉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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