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含釧手裡捧著蜜漬桃幹,意味深長地看向薛老夫人。
薛老夫人陡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餘氏...”
含釧低了低頭,輕聲道,“陸管事說,在江淮時,曹宅人多眼雜,他沒有機會下毒。如今隨咱們入京,後宅人事簡單,他便可趁機使壞。這不能不讓人多想。”
含釧目光向西望去。
看不見西廂的簷角。
只能看見鬱鬱蔥蔥的樹叢與花。
“朝廷辦案講究動機。”含釧輕聲再道,“若陸管事得逞,咱們祖孫倆日日吃下生苦杏仁汁兒,毒發身亡,最受益的人是誰?”
含釧腦子從來沒轉這麼快過,眯了眯眼,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她也常常來正堂,照理說,被生苦杏仁汁兒浸泡過的茶蓋子被熱氣騰騰的水汽一蒸,無論如何也會有不同的氣味跑出去——她卻一次也沒有聞到過。
她或許沒有拉提那樣靈敏的嗅覺。
可身為掌勺大廚,如果味道有不對,她至少能聞出來!
可一次也沒有。
她一次也沒有聞到!
偏偏這個時候!
偏偏大家都以為曹醒、徐慨一行必死無疑的時候...
陸管事動了...
含釧抬起頭,“如果我們毒發身亡了,哥哥深陷北疆不能回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是不是餘嬸孃!?她們就在京城,在離咱們最近的地方!若我們三人全軍覆沒!她就成了距離曹家核心最近的人,血緣也是最近的人!漕幫的所有,曹家的所有,他們一家可以全部名正言順地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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