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釧說完這段話,一點兒也不敢抬頭看徐慨。
這話她想說很久了。
如今回過頭想一想,在徐慨還活著的時候,她過得挺舒適的。原就是在徐慨身邊的貼身女使,開了府後便被徐慨調任為打理書房內務的女使,也就算是說在整個王府,除了徐慨,她不用看任何的臉色,因為書房沒有管事更沒有嬤嬤,書房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小天地。
張氏嫁進秦王府前,順嬪便親自傳話讓她做秦王的通房,張氏嫁進來後,她便順理成章地給張氏奉了茶,成了秦王的側妃。
她的院子在東南邊,張氏的正院在西北邊,張氏若想到她的小院來,須得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不僅要穿過整座府邸,還要經過徐慨的書房,換句話說,若張氏來找她,徐慨一定會知道...
她能理解張氏最後的氣急敗壞。
原是她不懂,夢裡夢衝地過了一輩子。
如今她開了竅,再想想,徐慨對她的保護和偏愛,內斂卻體現在方方面面。
可是徐慨為什麼要把安哥兒交給張氏撫養?
張氏又為何痛下殺手?
含釧不太懂。
真的不太懂。
想不明白。
可她如今還活著,在重活一次時,她希望自己是清醒的,對自己的人生負責任的。
含釧低垂著頭,看鍋裡的鮑汁已經被放涼了,就如同徐慨所說的宮裡家宴上放涼了的菜餚,看上去有點像一團黏黏糊糊的漿糊。
吃起來,一定很膩。
又膩,又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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