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和陸凡的手法天差地別。

想到這，宋寒悅驚覺自己竟在回想被陸凡按摩的滋味，又忘記了到底什麼感覺，模模煳煳的，想不起來的感覺撓人心癢。

她輕抿一口紅酒，目光聣著相似的眉眼試圖轉移心思。

微暗的燈光下，更像了，卻忍不住問，「見過L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Mike愣了愣，「見過一次」，頓了頓，又說，「像我這個菜鳥能見到他算是幸運了，有些人見都沒見過」

宋寒悅聽了，好奇心也來了。

不用多問，也不用開口，Mike先問她是不是和陸凡約過了。

她點點頭，後者馬上表現出一副羨慕的臉，彷佛恨不得自己是女人一樣，可以和陸凡來個一場。

「你很羨慕？」

「我們這種菜鳥最想和他拜師學藝了」他害羞的笑了笑，又一臉得意地說，「我師傅說只要和他學一招，就能按遍天下」

宋寒悅被他的模樣逗地笑了起來，好像他已經和陸凡學了好幾招一樣。

這一笑，把宋寒悅給人淡漠的感覺笑沒了，Mike一看，也放鬆了下來，開始叨叨地說起話。

聽他說，陸凡已經做了快五年，現在接的客人都是他親自挑過的，若是看不上眼就被排的越後面，甚至排不到，看上眼的就越快，不過主要服務的還是他的老客戶。

在他身上的流言也是各式各樣，無奇不有，有的說他一天可以接十幾個單，有的說他只用一張嘴，一根手指就可以讓女人為他買單，也有的說他在女人身上賺的錢早就買一棟豪宅，還有的說有女人因為愛上了他，被他一口拒絕自殺了，還有的說他的那些老客戶早就包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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