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紙人雖然看上去和真人無異，但沒有人氣，身上也帶著紙人獨有的冰冷殺氣，不說話的時候，極其清冷。

徐大江、初六這些凡人看不出什麼，清海法師卻是一眼就看出異常。

“朋友，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他習慣性地口稱朋友，一副戒備的樣子詢問。

徐清陽還沒回答，一把破鑼般的聲音急不可耐地響起。

“是鬼是鬼，快收了他！”

人影一閃，皮皮突兀地出現在青海旁邊，它指著徐清陽張口就是鬼話：“他就是隻惡鬼，殺人害畜、無惡不作，和裡面那些邪靈是一夥的，趕緊收了他。”

怎麼多了只小鬼？

清海法師警惕地退後兩步，目光在徐清陽和皮皮身上來回轉動，神態更加謹慎。

“喂，你退後做什麼？你是密宗高人誒，你慫個......”

見到皮皮還在一邊呱噪地起鬨，徐清陽右手一抓，拘鬼令發動，一下子把它扯過來捏在掌裡。

然後，他大袖一抖，攏住皮皮的身影，把它投進法界空間用紙人鎮壓住。

“喂喂喂，你幹什麼？我不要被鎮壓啊，還我自由自由由......”

呱噪的聲音拉長著消散在法界空間中，徐清陽心裡曬然一笑。

皮皮這傢伙，稍不注意就搗蛋，還是關起來比較舒心。

拘鬼令？

清海法師一看，就認出了徐清陽使用的道術，知道對方也是靈幻界中人，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隨同小斌趕來大帥府，他看到無數血肉模糊的屍體，剛才又感受到兇戾的魔煞之氣，心知這裡鬧事的鬼怪很強大，精神一直緊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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