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經對清說過了，所以如此感人的情話我只能白白浪費掉了。我可不想同樣的話對兩個女人說，雖然這樣很省事，但是我害怕被拆穿。

“跟我離開這裡，離開皇宮，我們到一個沒有世事紛爭的地方。”

聲音裡充滿了不確定，怎麼，瑞，你以為我會拒絕你嗎？不會的，因為我早就已經忘記怎樣拒絕你了。

“好啊。”

是的，我真的不會拒絕這個女人，但我還記得我也不會拒絕另一個女人。

“月兒，辰兒可能不能跟我們走了，清來照看她們。”

“哦。”

不是我沒有聽明白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其實在我的心裡確實只有這一個“哦”在無盡的迴盪。

“霖兒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我自己很自私。”這是真的。

“霖兒。”

“我在，寶貝我在。我真的很自私，我自私到心裡明明已經裝滿了你的身影，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另一個人，對不起，我無法給你我完整的愛。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瑞，不要離開我，好嗎？”這一刻，我突然好怕失去她，失去這份溫暖，我不知道我該不該這樣說，我不知道她會怎樣想我。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情人心裡還有別的人吧。這樣的煎熬我已經切身體會了很多次了。

“不要說話，霖兒，我愛你。”

雖然不是第一次聽瑞這樣說，但是我的心還是莫名的心悸。這句話在如此老少皆宜的氛圍中瑞是從未說過的，瑞從未如此主動的吻著我，挑逗著，只感覺頭腦嗡嗡作響，一切全都跟隨她的引領律動著。雖然不是最瘋狂的一次，但是也絕對是難忘的一次，瑞的表現絕對可圈可點，像一朵玫瑰般妖嬈的綻放在溫室的馨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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