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便大剌剌招人進宮,屏退左右,將昔日帝師壓在龍榻上。
帝師身體不好,細瘦的手腕被人捉住被壓在榻上,便全無反抗之力,卻順從得從容。
皇帝最討厭她這幅萬事悉在掌控之中的淡然模樣。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她泛白的唇。
閉合時卻驟然卸力,軟軟地廝磨著。
他更討厭對她永遠下不了狠手的自己。
便恨恨地探入層層疊疊的朝服袍底,長指幾番大力抽插出水意,便抬起她一條腿,撞了進去。
“皇帝當真天賦異稟”她被他撞得衣衫散亂,整個身子都向上竄去又被捉回來,下體被一次次填滿。卻微微笑著闔目讚賞,聲音仍淡然。
“謝師傅誇獎”低沉的聲音迴應,像以往很多次一樣,卻撞得更用力了。
肉莖將花穴開啟填滿仍有一半沒進去,便抵著緊閉的子宮口一下一下地搗。硬的肉越搗越硬,愈搗愈深,終是把小小的子宮口乾了開,一點一點緩慢而強硬地捅進宮頸狹長的甬道,長驅直入地搗進了溫軟脆弱的子宮裡。
她被這一下幹得僵死在床上,凹陷的小腹上顯出陰莖突兀的形狀,鼓鼓的向裡插去,將小子宮慢慢向上頂。她驟然失聲,睜大了眼睛,彎著修長的頸項,細白的手指緊緊抓著錦被,骨節突出泛白。
他滿意地笑了,低首吻上她微張的唇,大而修長的手抓著她纖長的手按上她鼓起一條的小腹,低笑著說“師傅,摸摸看”
他大幅度地動作著,一下下搗進她的子宮又硬生生抽出來,把緊閉的子宮當成花穴毫不留情地操幹,唧唧作響。粗舌伸進去攪弄著她的口腔,吞吃著她的津液。上面下面兩張小口都被巨大的東西填滿肆意玩弄,沒頂的歡愉襲來,她大睜著的眼裡泛起淚來,將出眼眶便被他吞下,細碎的呻吟也消失在他口中。
“師傅,舒服嗎?嗯?”他兇猛地動作著,如此貪婪,像要把她一點一點珍惜地拆開細細品嚐,完整地吞吃入腹。
搗了幾千下後,陰莖猛地插了大半進子宮裡,灼熱的精液噴射在嬌嫩的宮壁上,燙得她捂著肚子咬緊了唇才不至於叫出聲。他垂頭吻了吻她汗溼的面頰,將粗長的陰莖堵在她微微鼓起的肚子裡,緊緊抱著她睡去了。
…
秋獵時皇帝與帝師不見了。王爺去尋,也不知蹤影。
高大的黑馬慢悠悠走著,馬上是皇帝高大的身影,肩上搭著兩條細白的腿,腳趾緊緊蜷著。
他把她扒得一絲不掛摁在懷裡,用他寬大的袍袖包裹著,將頭埋在她腿間,粗舌舔吻著小穴,舔得溼淋淋的便像性器一樣插進去操幹,目光沉沉似乎要把她的皮都扒下來。
她仰頭看著灼灼天光,微紅了臉,用手背遮了眼睛,清冷的聲音輕輕道“白日宣淫”
卻被他拉下手十指交扣,挑眉笑道“白日宣淫還出了這麼多水…看來師傅舒服得緊啊”
背後傳來少年清朗活潑的聲音“原來你們在這兒啊…做甚們呢?”便探出一顆毛茸茸的頭。
他掀開袍袖,她揚眉偏頭去看,皇帝也微微笑著側了頭。少年大睜了眼睛,呆了一瞬便紅著臉大叫“帶我一個!”
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兩個人夾在中間了,她無奈地扶額,卻被少年捉了手放在炙熱的肉棒上。手下的肉棒一手不可環握,青筋微微跳動著,燙著她的手心,少年聲音軟軟“師傅疼疼我好不好”。
她張口欲答,卻被少年堵上了嘴,粗大的舌趁機闖進了口腔四處掃蕩,滑膩的下身亦被塞入粗大的龜頭。
然後,長驅直入。
早被舌頭操軟了的小穴乖順地張開迎接熟悉的肉莖,卻被這非人的巨物得寸進尺地幹進了子宮裡。嬌嫩脆弱的子宮被撐的發白仍不斷被搗幹,潺潺地流出水來,卻被堵在裡面,小腹一點點脹大。
少年亦不甘示弱,粗大的肉莖在她玉白的手中迅速地硬起來,然後插入那張舌辯群雄的小口。朝堂上言辭犀利的紅唇被陰莖撐的發白,勉強塞入一個龜頭便再也裝不進去,困難地吞嚥著,唇邊流出津液。
少年低頭,將粗大的龜頭又往師傅嘴裡塞了塞,眉眼彎彎“師傅加油啊,這裡插不進去就要插別的地方了呢”
他捧著她的頭,垂頭琢吻著她的額頭,挺著陰莖一下下往她嘴裡操,終於找對了角度,一下插了一半進去。
她的口被撐的發白,脖頸兒粗了一半,巨大的陰莖在喉管裡來回抽插著,肚皮上亦顯出陰莖狀的突起。上面從小口到喉管,下面從腿間到胸乳之下,她整個人幾乎被兩根粗大的陰莖串了起來。兩根本就有小臂長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上下夾擊著搗幹著,形狀快速變化的突起從體外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瀕死的快感淹沒,對萬物視若無睹的眼裡含著淚,墨髮流瀉在錦袍上來回擺動,櫻紅在兩捧雪堆上跳躍,玉白的身體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他們幾乎看呆了,垂下頭一遍遍吻她,沉重地撞擊著她身體最深處,恨不能將自己整個撞進去與她融為一體。
十五年相伴撫育,小小孩童已成長為頂天立地的青年,嬰孩也成為了驚才絕豔的少年。
可是,不想分開,不想放開。
想一輩子在一起啊…我親愛的師傅。
他們垂頭虔誠地吻上她輕闔的眼,捧起她的手按在心口處,眼中滾下絕望的淚來。
女徒*男師(H:精神四愛/精神女攻男受)
“爬過來”我命令道
然後按著他的後腦向我雙腿間壓去,揚頭不容置疑道“師傅,舔”
然後閉眼享受他的服侍。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點了,又盡心盡力,我被他舔弄的欲仙欲死,身體扭動得像一條脫水的魚,仰著頭呻吟,雙腿糾纏著想要併攏反把他的頭夾住,滑膩的花道也將他的舌夾的緊緊的,高潮時噴的他滿口滿臉都是我的汁水和黏液,他乖巧地將我給他的東西嚥下,然後繼續埋頭將我的下體舔弄乾淨。有時我會扯著他的頭髮讓他坐在我的小腹上咽給我看,而他會暗自施力不令體重落在我身上,然後半張著嫣紅的花瓣似的唇,露出口中透明泛白的液體,迷濛的眼泛著胭脂色,像品嚐無上美味一般緩緩吞嚥下,精緻的喉結上下滑動。有時我看的興起,會抓著他的頭髮拉近我,吻他的唇,將舌探進去品嚐那被我的味道侵佔,從內至外都屬於我的口腔,或者噬咬他的喉結。這是他唯一可以吻我的機會。
想要的時候就隨時撕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倒,然後含住他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他,箍著他的脖頸挺弄,盡情地玩弄利用他讓自己舒服。
“嗯?師傅,忍不住要射了麼?”我扯著他的領子令他靠近,看他緊抿的唇、失神的眼和汗珠滾滾落下的面龐。“真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