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宗珩突然笑了:“我們摩訶無量宮,什麼時候湧現過一屆含金量可與吾等媲美的渡劫新苗?”
不是他說,在場的人還沒想到,原來法字輩弟子這麼牛叉。
摩訶無量宮上上下下五千多號佛修,擁有秘劍意的奇才劍種只有八人。而三百七十三名法字輩菜鳥就冒出了五個身懷秘劍意的狠角色,光是大師兄一個人就能在秘劍數量上日趴所有的前輩。更別說法字輩現在還有一大票凝練過析木神罡的菜鳥。這樣的「黃金一代」別說摩訶無量宮沒出過,小佛洲修真界沒出過,就算拿到東勝神洲也是要驚掉無數眼球的。
“我們不會還在心魔世界裡渡劫呢吧?若非心魔作祟,我們這些人尖子裡的人尖子豈能齊聚於一堂?”宗珩笑得幾乎能迷死一頭母牛。他之所以敢留下來,不是玩心跳,不是為了爭一口英雄氣概,他玩的是眼力,是對社會規律的深刻認知——他吃準了這事不會往最壞的方向發展,美人痣要是想自爆早該在第一時間就自爆了,豈會留給他人逃生的機會。
“心魔世界?不,也許你我都只是一個潦倒、無聊的中年大叔的夢裡意淫出來的一份子罷了。”祈典翻了翻哭腫的金魚泡,也玩起了深刻。他跟宗珩不同,他之所以敢留下來,源於一種極端變態的自戀,他相信自己是天道的寵兒、上蒼的愛子、萬物的靈長,他堅信無論自己置身何種危險都會在最後關頭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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