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大,加上當時狀況混亂,晏遲並沒聽到點禪的話語。
阿青說徐澤那時氣急攻心,有些病了,現下還在問琴閣修養。晏遲才放下心來,做些別的事打發時間,想著他什麼時候身體好了,自己過去看他。
這一等,就等了幾個月。
一開始是等他身體好,等了一個多月。晏遲有些疑心,那邊派無逍過來安慰他,說徐澤病得久了,卻並沒什麼大礙。隨後又是一個多月,晏遲月份大了,自顧不暇,即便是想去,也往往叫阿青他們給攔住了。
那時他心中已有不好的預感,可因身體原因,不能去驗證真假。
春日實在是太匆促了,像是風一刮就沒了似的。仲夏熱得惱人,東吾日日往他這兒跑,給他說笑話聊天。後面就開始說江情,說他得勢起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熱夏走至末尾。晏遲有一日臨窗時,見到院子裡的一片樹葉黃了一個尖兒,百花耗盡最後的熱情,盛放至糜爛,隨後便由秋色漸近,慢慢赴死。
他心慌得厲害。
沒有原因,不知道是為什麼。
從春日等到初秋,阿青跟宣冶的婚事總算是定下來了,只是先由陛下定了親,那邊正在籌備迎娶之事。阿青倒不是很著急,他還在孩子的小衣服裡挑好的,物色了半天,物色不出最合意的那個。
“哥哥這幾日胸口漲不漲?我前幾天打發了人去問,幾個伺候過大殿下的奶爹說聽著並沒什麼問題,只是之後跟陛下行房,您讓她別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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