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就是那個打了另一個的瓷碗。自從主理協理後,一個脾氣差得很,一個總隨著自己性子來,就沒消停過,還不如徐哥哥那裡安靜。”
徐澤那邊確實很安靜,只是他修身養性,不見得喜歡東吾過去尋他吧?晏遲這麼想來,就知道這一陣子給他憋壞了,又問道:“那大選的事情,是怎麼決定的?”
“一邊吵一邊決定。”東吾拿起案上的糕點,在芝麻酥上留下一圈整齊的牙印,“什麼這個官的嫡子、那個大人的外甥,哪一個祖上清流有盛名,我是個羌族人,一概不懂這些,可他們還要跟我說。我又不喜歡認識那麼多人。”
他邊說邊埋怨,嘴裡卻沒閒著,把芝麻酥咬下去一半,甜得眼睛都亮了。
東吾學會了中原的服飾與簪發方式,但習慣還沒改過來,頭髮仍是外族的樣式。褐色微卷的長髮從中間撩起來,打一個彩色的繩結綁在一起,兩邊編得整整齊齊。那雙淺而剔透,幾如琉璃的眼眸更是可以從頭望見底,一如初見。
晏遲嗯了一聲,對那些新的侍子並不上心,但還是表情溫柔地聽著東吾唸叨。
“那些人我見過了,長得都不如晏哥哥,有的還不如我。”他吃完一塊芝麻酥之後,伸手去拿第二個的時候,忽地被晏遲敲了一下手,便知道又要說他吃東西時不能說話,頗感委屈地縮了回來。“但是倒都很能說,看著話不少。”
晏遲點了點頭,抬眼看了司徒衾一眼,見他坐在琴架前看譜子,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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