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色澤寡淡的衣袍,進屋時就收起了披風,身量單薄,頗有孤梅細柳之感。
徐澤看了他片刻,隨後道:“寵君向來都可肆無忌憚一些,你何必如此,坐吧。”
這是晏遲在那日後第一次聽他說話,聲音低微而沙啞,整個人像一株開敗了的蓮花,在殘雨之中處處支離。
晏遲坐在軟榻下方,抬眸望去,見到他蒼白的手指重新拿起藥碗,眉宇低垂,辨不清究竟是什麼神情。
“那件事……你查過了嗎?”
他指的是元宵節時,他提醒的那句話。
若萬一是他揣測不對,豈非釀成大禍。所以必得詢問清楚,才可安心。
徐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你所言。只是東西讓我燒了,給孟知玉送行。”
罪名已定,再無轉圜,只是不知何時行刑而已。
“……送行。”晏遲垂眸想了一會兒,想到他那個人平時說話的語氣態度,“他在地下,也未必肯收。”
“送是我的事,收不收,又有什麼關係。”
徐澤語氣淡而低柔,是他這麼多年修來的輕言細語,溫柔脾性,可是這時交談之中,卻將苦心經營的這些東西全都拋卻了,神情變也未變。
“你這樣,”晏遲猶豫了片刻,“令人害怕。”
徐澤拿著湯匙的手指僵了一下,語調輕微地問:“……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晏郎太軟了。好像很好欺負的亞子(思維發散……)
☆、相配
今日天氣回春,日頭稍暖。窗欞稍開了一點,微風陣陣,吹拂過柔軟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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