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鍾滄心裡有底，大家也就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而酒店的服務員也適時地送上了由大廚們特意烹飪的豐盛夜宵，大家吃得賓主盡歡，然後散席回房。

在屬於自己的套房裡，憋了一晚上的鐘方聯這才興奮地和鍾老道：“爺爺，這一次的拍賣真是刺激！這位王董真有錢，膽也大！”

“錢多才壯膽，何況他還有汪家那樣的親戚做後盾。”鍾老一邊從行李箱裡取換洗衣服，一邊悠悠地道：“而且他本人並不張揚。處事也相當老練，是個值得跟的老闆。”

“所以，您覺得，以後我們可以跟他多來往？”鍾方聯的目光十分熱切。

“不是我，是你。”鍾老回頭看他一眼：“做我們這一行的，找一個又大方又有錢的主顧，不容易。如果你真不打算進博物館，以後可以多跟這位王董聯絡，說不定哪天，他就聘請了你。”

“啊？”鍾方聯眨眨眼，有些不確定：“他已經請了周真了……。”

“好的鑑定師，不嫌多。”鍾老淡淡地道：“你和周真也可以多多來往，多向他請教。他已經出師了，你還沒有。”

說到這裡，他拿著衣服走向浴室：“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沖涼了。”

畢竟已經是六十歲的人了，折騰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他現在也精力不支了。

謝方聯頓時嘟囔著開始收撿自己的換洗衣服。

是啊，他還沒有完全出師，但他自問也不會比周真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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