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斯穆特比珀爾瑪特更年輕，數學水平比珀爾瑪特要更高一些。

珀爾瑪特看不懂其中一些數學構架、論證問題，斯穆特是能夠直接看明白一些的，有些晦澀的對照著內容講解，也能慢慢加以理解。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斯穆特就像是找到了摯愛之物一樣，一點都不想去睡覺，只想把論文內容全都理解通透，他熬了一個晚上時間，再醒過神來天都亮了。

斯穆特盯著通紅的眼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準備喝上一杯咖啡。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同事布朗走了進來，看到斯穆特的狀態很奇怪，有些驚訝的問道，“喬治，你不會是有一晚上沒睡吧？”

“嗯。”

斯穆特輕輕點頭。

布朗頓時關心的說道，“我們的工作很多，但也不用熬夜，你還是去睡一會兒吧。我希望宇宙中心建好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同事，而需要我把照片放在你的墓碑前。”

“……”

斯穆特捱了一記毒舌，都有種暴起傷人的衝動，但布朗說到了他的心裡，他還真是感覺很累了。

他到旁邊的休息室睡了三個多小時後，中午的時候就爬起來繼續工作。

這時候就沒時間看稿件了。

斯穆特在工作的時候，根本是心不在焉，還出現了幾次錯誤，結果被同事趕出了工作間，“喬治，你狀態不好還是去休息吧，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好吧！”

斯穆特很無奈的離開了工作間，再回來就忍不住繼續查看了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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