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身份來教訓我。”
這父子倆都是極聰明的人,一個問了出來,一個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林雲甫突然笑了一下,他直視著林青宴的眼睛說道:“男人的身份,她的第一個男人。”
林青宴臉色一白,嫉妒像一條毒蛇狠狠咬了他一口,咬了咬牙,他又有些自嘲地說:“都是怪物。”
林雲甫看著面前有些狼狽的兒子,彷彿看到另一個自己,心裡一時五味雜陳,他冷冷一笑,又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槍管拍了拍兒子的臉頰,說:“她太美了,不是嗎?”
林青宴點頭:“她是我們的寶貝。”
這個“我們”一說出口,兩個人心頭都是一顫,父子倆彷彿突然之間達成了某種隱秘的共識,禁忌又讓人亢奮。
遠在英國的梨果兒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
她又做夢了。
四野空曠的街道上她裸足狂奔,無數的人如潮水般湧向她,他們揮舞著手臂,嘴裡是混亂的咒罵。
她想辯解卻發不出聲音,恍然回頭求助,爸爸呢?在哪裡?哥哥?沒有,都沒有,有血從腳底氤氳開來,她驚恐地發現她身體中了一槍,倒下的一瞬間,她看見了兩個人的影子。
忽然全身猛然一顫,梨果兒剎時甦醒過來。
她慢慢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男人有些擔憂的臉。
他是杜維鈞。
當年梨果兒到了倫敦,在家教老師的幫助下上了一個普通大學,雖然走的時候帶的東西可以讓她衣食無憂,可她還是願意出去做一些零零散散的事。就這樣既孤單又充實地過了三年,她在倫敦的街頭偶遇了杜維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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