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精靈可憐了點，除了當牛做馬，還要做種馬，穆翊拂開卓爾摸上胸脯的大手，回頭就是黑暗精靈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有著一絲不滿。

深夜裡，他的瞳孔圓潤幽深，淺青色的虹膜紋理細膩，還有細碎的流金，深深看向自己的時候，彷彿月色下波光破碎的幽深湖水。

是隻混血啊，還是跟其他黑精靈不一樣，那估計是流落在外太久，沒有經歷那種壓迫也算某種幸運。

“不止是生育，他們連生存也極度崇尚強者，失敗者唯有死亡。他們等級森嚴，每個很精靈都有自己的種姓，無法超越，但是種姓之內，只要殺掉比自己位置卓越的就可以。而不同的家族也相互傾軋爭鬥，爭奪權力和財富。”

“那不是一直在造反嗎？這種精靈相互仇殺不是都得死完？”

穆翊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這種無限暗殺的社會，對這類事情還是有些驚異，倒是卓爾望著希瑞爾嘰裡咕嚕地發出一串聲音。

“@#￥&……%#￥%……%&*）、@#￥%……&*（——+”

（黑暗魔法師你知道的好多，我爸爸也是這麼告訴我的。）

希瑞爾有些自得，朝他點點頭，解釋道說：“這是黑暗精靈的處世方式，而且黑暗精靈有自己的行為準則：不被看見就不是罪惡。所以這種暗殺很有難度，不會毀滅所有成員，弱者能直接清理掉，強者會過得辛苦些，但是更能歷練出強大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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