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吧!”林商說道。
此時,不是追究責任和原因的時候。
祭禮必須繼續下去。
幸好,並不需要用祭舞真的去溝通亡魂。
所以,這一支祭舞即便是沒有任何溝通之能,只要將場面給足了,也就夠了。
“行嗎?”裴文慶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然後低聲問道。
林商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林商也好奇,上一次已經出了紕漏的裴文慶,為什麼還能在禮部侍郎的位置上繼續待下去。
不過這一次也出了簍子,顯然他在這個位置上,是待到頭了。
裴文慶看著不說話的林商,知道對方不想再理自己,便只能默默退開,站在祭壇的一角,充當人形背景板。
林商則是揮舞起了手中的大旗。
旗面在風中招搖,捲起如血色的波濤。
大旗一揮,迎風橫掃,林商扭轉身形,以武做舞,在祭壇之上活動開來。
嘹亮而又渾厚的嗓音,也喊出了自己所做的那首祭詩。
“城東李老漢,六十已有三。賣餅育三子,三子皆已亡。大郎葬東山,山高鳥不渡。二郎葬南蠻,蟲蟻噬殘軀。小兒葬北蕪,寒風凍其骨。山河萬里遠,夢不見兒郎。”
站在國廟廣場之中,孤身一人頂著寒風,儘量將脊樑挺的筆直的李老漢,突然就佝僂了下來。
霎時間,那張飽經風霜的面龐上老淚縱橫。
“城西穆阿孃,三十既喪夫,四十又喪子,枯坐城門口,夜半不歸家,路人如相問,只言兒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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