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來。告辭了。”

還是早些走，自己沒有與苑茗晴交流的慾望，大概，合不來就是合不來。

西門琅雪被接進來時，苑茗晴除了要丫鬟背上洗澡的熱水和解酒的藥。遣退了其他人。這酒，沒有刺鼻的劣味，反透著一股幽香。一定是皇宮裡面的密釀吧。

西門琅雪還是看人模模糊糊的：“茗晴？”

“怎知是我？不是應該醉得不省人事麼？四公主的酒。”苑茗晴的話裡帶著自己心裡的不舒服。

“恩……不看也知道是你……用聞的。”她歪歪顫顫的挨著桌椅邊緣走著，苑茗晴像在眼前，不過怎麼夠都夠不到樣的。“咦？茗晴……我看你明明……在我面前啊。怎麼……夠不到呢？”手在空氣裡揮了揮。

苑茗晴又氣又笑的牽住了她在尋找自己的手：“來喝了解酒藥，就會看清楚點了。”

的確是藥，總能見效。西門琅雪拍拍了腦袋，雖然只去了一半的醉意，好歹也清醒了點。被苑茗晴橫著眼逼著去洗掉身上的酒香。“是酒香啊，茗晴。不臭。”

“不臭我也不想聞到。”苑茗晴遠遠的一句話就不理她了。

這是怎麼了？西門琅雪還沒理解，單純是認為苑茗晴責怪自己喝多了。

苑茗晴還沒收了她今天的衣服，找了一件單褂子給她。難道茗晴不喜歡我穿女兒家的衣服？難道我的男裝太瀟灑？西門琅雪還在繼續她傻得可愛的推斷。

吹了燈，躺下。苑茗晴都沒說什麼。西門琅雪悶了片刻，一片知錯能改的誠心：“我再不喝醉了，恩……以後見茗晴都穿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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