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楊承棟先是一愣，接著指著倒地的盧飛道:“你們幹嘛打暈他？”

他沒想明白，這幾個人不是一起的嗎，為什麼突然出手把同伴打暈了？

方牧的目光繞過文安和柳雯，看向葉梓。

這個女孩到現在也沒有開口，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臉上帶著奇異的笑容。

文安和柳雯緩緩走了過來，隨著他們靠近，他們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

手肘、手腕等等關節處的血肉像冰塊一樣消融，但是沒有血液流出來，反而是木頭般的結構，就像……人偶！

“咔嚓！”

柳雯原本是有點小可愛的女生，此時伴隨著咔嚓一聲，她的下巴突然鬆開，就像脫臼了一樣，咔噠咔噠的上下開合。

文安也是一樣，緩緩道:“這種異類是眾生的執念，稱作念，數量太多了，本來用兩個人來收集有些吃力，沒想到還有第三個人，也是緣分啊。”

方牧摸了摸下巴，看這意思，他們好像是來收集這個壽衣男人的，而媒介就是盧飛和楊承棟兩個倒黴蛋。

楊承棟指著文安，驚愕道:“你……”

“砰！”

文安突然消失在原地，接著出現在楊承棟身後，楊承棟應聲而倒。

“還有你，偏偏要來趟這趟渾水，怨不得別人了！”柳雯下巴咔嚓咔嚓的開合，一個手刀朝著方牧的脖子打去。

方牧:“……”

講真的，就這速度和列車上遇到的乘務員比起來差遠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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