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過,所有的手段,都在她身上試了個遍,果然,美妙極了。
待他“養好了傷”,離開時候,言說,回京稟明父母,便來求娶。
那時他想,這般蕩婦,求娶?怎麼可能。
回京後,父皇賜婚何家女。
他忍不住冷笑,何家難道以為他不知道,是何湘菱害了他的母妃麼?竟然還敢把何湘菱的侄女許給他。
真是找死。
他虛與委蛇,假意答應——何家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轉瞬間便要滅亡,答應了,且讓何家放鬆些警惕,這樣清算起來,他這邊也能少折損些人手。
那邊萱娘卻把信寄到了他假意留下的地址,言說自己有了身孕。
他回京後,時常會夢到那一段輕鬆愜意的日子,夢到萱娘,只清醒時候,他讓自己刻意忘記這些,可她腹中,畢竟是他的骨肉,他便讓人去了泉河縣,上了宓家的門,說要納她為妾。
萱娘自不會願意成為妾室,只她有父母幼弟,又怎麼強的過他。
他還與萱娘說,以她民女和二嫁婦人的身份,能成為他的妾,已經是他格外開恩了,讓她莫要多痴心妄想,何況,她與何氏女本就是姨表姐妹,乾脆共侍一夫,繼續做姐妹。
當時萱娘恨怒,他只當做不見,因著心頭喜愛與怨恨交織,他做盡了錯事,用宓家夫婦性命,威脅萱娘聽話,待得萱娘落胎、宓清鶴和陳氏慘死,萱娘悲慟昏迷,他才猛然醒悟。
只是兩人間,已經回不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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