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地跳了男步,卻沒有見過有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地為為另一個男人沉下腰來。
可他錯了。
男人和男人共舞,可以是美的。
也有那麼一個人,願意為李飛憚沉下腰來。
音樂揚起。
華爾茲最重要的是情感的對話。
焦丞看不清他們腳底的動作,因為他的眼睛已經完完全全被這兩張沉浸在他們所框定的世界裡的表情所吸引了。
他大膽地猜測蒲修雲跳過芭蕾。
而且是自己的芭蕾,獨一無二的。
如此的他就像雲端的天鵝,整理毛髮,梳洗喙頂,最後會高昂著頭顱,不蔓不枝的,心無旁騖的。
他們的連繫處只在手掌和腰際,可這樣的連綿感一直往外延展、延展,好像每一刻都混合在一起,互生互依伸出旁支……
男人的肢體、男人的骨骼、男人的臉龐、男人的動作,不故作姿態,不東施效顰,可以想象到的,這是兩個韌勁具有強大生命力的男人的共舞。
“他才是李飛憚最好的舞伴,即便從來沒有過姓名。”
身在一旁的安娜不自知地喃喃道。
焦丞佇立在一旁,整個人像灌入了水中。
他曾經問過李飛憚的,饒泠說的“八個舞伴”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李飛憚告訴他,是因為在和寧依斐參加黑池獲得最好成績時,記者採訪打趣問他曾有過多少任“妻子”。
他回答了“七個”。
但身旁卻有一個男人回答說:“八個”。
那個男人沒有露面,但這個數字卻牢牢地流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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