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你不會是一大早起來就給我做了粥吧？”項西一陣感動，緊接著又有點兒擔心：“雜豆粥啊？”

“我今天睡過頭了，沒時間弄了，就在門口買的，”程博衍把飯盒蓋子開啟，放到他面前，“給你在醫院訂了幾天病號飯，我怕忙起來沒工夫管你吃了。”

“嗯，我吃病號飯就行，”項西拿過勺子舀了勺粥，“其實不吃也沒什麼……我沒什麼胃口。”

“傷口疼吧？”程博衍看著他。

“還湊合，”項西笑了笑，“就是……這什麼時候能不疼啊？”

“大概一兩天，看個人情況，”程博衍看了看他的藥，馬上打完了，於是按鈴叫了護士，“你現在身體比之前好些，明天應該就會緩解了，實在難受就跟我說。”

“我身體感覺好多了，”項西活動了一下胳膊，“壯如牛。”

“跟牛還有一定差距，”程博衍笑著說，“不過是比以前胖一些了，出院了你可以跑跑步鍛鍊一下。”

“好像是胖了不少，一會兒我去護士站稱稱體……”項西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了，抬起頭瞪著他：“你怎麼知道……我胖了？”

程博衍被他問愣了，沒等他說話，項西又低下了頭，吃了幾大口粥。

“看臉啊，”程博衍反應過來之後樂了，“臉圓點兒了啊。”

“……哦。”項西手停了停，然後頭都不抬地拼命吃著。

“腿也看了，”程博衍忍著笑，“手術的時候比較了一下，比第一回給你做手術的時候有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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