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項西聽到窗戶外有人聊天,那人真死了。
至於是冷死的、毒死的還是……被項西一巴掌甩死的,就不知道了,也沒人關心,這個話題最多聊到中午就不會再有人提起。
項西洗漱的時候很認真地洗了自己的手。
穿上外套的時候,平叔端著茶壺問了一句:“去哪兒?”
“醫院。”項西說。
“昨天沒去?”平叔盯著他,“骨頭接不上別人該說我不疼你了。”
“要接不上昨兒去了也接不上。”項西拉開門。
二盤站在門外正要進來,看到他冷笑了一聲:“接不上就接不上,跟你饅頭哥做個伴。”
項西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你也就這點兒本事了。”
甩上門走人之前,他聽到二盤進屋跟平叔挺大聲地說:“這種渾身倒刺的玩意留著幹嗎!早晚出事!”
項西往地上啐了一口,他不怕二盤,他被平叔撿回來的時候,二盤還不知道跟哪兒坑蒙拐騙地混著呢。
略微還讓他有那麼一點兒在意的是平叔在二盤這句話之後的沉默。
平叔會沉默的唯一的原因就只能是二盤說出了他的想法。
不過項西無所謂,他見過太多來來去去。
世界這麼大,人那麼多,在這種很多人根本想象不出的活著的方式裡,讓人厭惡的某個人發生了什麼,誰會在意。
所以自己也沒什麼可所謂的了。
人有時候就是活個“存在”而已。
醫院人很多,項西沒想到骨科也會這麼多人,在長椅上看著沒聲的電視看得都睡著兩輪了,才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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