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兎錄很崩潰，主動投降做奴隸都不要，還得把他提出來吊，都只剩下一隻手了，幹嘛還這麼折騰他呢！

但他不能死，死了就無法報仇，也做不了他的復國夢了。

可軒轅翰墨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你說啥都沒用，看你不順眼就是不順眼，就是不放完顏兎錄下來。

“大人，您就放過我吧，我傷口都還滴著血呢！再繼續流，我會死的。”

“死就死吧，把你放了，等你來報仇嗎？”

“我都殘廢了，還怎麼報仇呢？”

“殘廢了會影響報仇嗎？”

軒轅翰墨斜著眼看著完顏兎錄，當他傻嗎？

完顏兎錄都想吐血了，這人怎麼就這麼難搞呢？

血越流越多，完顏兎錄腦袋已經開始有點暈，隨時都會暈過去。

“別暈過去啊，我們可以繼續聊聊。”

“軒轅翰墨！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殺了我弟，現在還如此折磨我！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沒本事，殺了你還得給你埋屍，麻煩！你說我殺了你弟？什麼時候的事？沒記憶過有遇到金國的人啊。”

完顏兎錄瞪大著眼睛，怨恨的看著軒轅翰墨。

“北疆城！百萬人被你坑殺！”

“哦，這個啊！好吧，這是我做的，這事對外宣稱的功勞名單可沒有我呢！你怎麼會知道？”

軒轅翰墨盯著完顏兎錄，可好半天，完顏兎錄都沒說話，軒轅翰墨把完顏兎錄的頭拉起來才發現。

完顏兎錄他，暈了。

而且！似乎！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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