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攔著，這份資料就已經被送出去了！這個專案可是我們談了半年才談下來的啊！”

這人的話落地，周圍嘰嘰喳喳開始低聲交流起來。

鏡頭切在盛子柚身上，她沒有任何憤怒，甚至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站起來的人。

在男人說完的時候，她微微偏了偏頭，還是沒有表情，但她的眼睛裡，卻帶了點似笑非笑。

鏡頭全部收了進去。

導演眼睛一亮，他沒有喊停，這個時候其實應該停了，但他沒有喊。

於是站著的那個人繼續說：“戚總，如果這個時候流出的是電子檔案也還好，可是你看看，這可是我們要交給中川的紙質檔案，蓋好章的紙質檔案！”

喧譁聲更大了，有人就問：“唐董，到底怎麼回事？紙質檔案不是明天要交給中川嗎？怎麼就流出去了？！”

“哼，這就要看我們戚總招的到底是什麼助理了！”

這時候，旁邊那個被保安壓著的女人眼裡閃過心虛，視線移開。

“戚總，唐董說真的？助理真的有問題？”

戚顏看了眼唐董，也看了眼助理，嘴角有嘲弄的弧度，非常淺，要不是鏡頭拉近了，根本看不見。

她緩緩點頭。

於是，下面剛剛安靜下來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唐董拍著桌子說：“今天我把各位股東都叫過來，就是想當著大夥的面，問一句，咱們真的要把公司交到戚總手上嗎？！”

這時候，又有個股東站起來了：“沒錯，我們信任戚總，但戚總顯然不能讓人放心啊。到底是女人，還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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