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牽著陸陸的手上車離開了。

看他們車子離開後，陸澄站在車外吸了一根菸，才拉開車門走上車。

牧原看到是他，當時就不樂意了。

“我不要你送，我要下車。”

說著掙扎著去開車門，陸澄扶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好。

“別動。”

“我不要你送，我自己打車回去。”

陸澄耐著性子哄道，“別鬧了，我送你回去，你要是不想見我，我以後躲著你點。”

牧原一聽這話更加來氣了。

“躲著我？你特麼現在沒躲著我嗎？”

陸澄瞧著他這副兇巴巴的樣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在藉著酒勁撒酒瘋。

陸澄鎖著車門，知道他就算掙扎也下不去，索性不再碰他，端坐在駕駛座上，側頭看他。

“等你不鬧了，我們再走。”

說吧，陸澄開啟自己那邊的車窗，又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澄不碰他的緣故，牧原突然間就老實了下來。

腦袋貼在座椅上，軟趴趴的坐著，一動不動。

陸澄吸完一支菸，見他老實了，側過頭來看他，想要問他現在可以走了嗎。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

牧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哭了，淚水掛滿了全臉。

臉他胸前的襯衣都被打溼了。

陸澄拿著菸蒂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接著掐滅扔進了車內菸灰缸裡。

陸澄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人哭的這麼嚴重，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就算是陸陸小朋友都沒有這麼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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