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醫院裡的時候，感覺他挺正常，沒想到回國之後，又開始發作了，不過，他應該沒有咬人的習慣。”

“我管他什麼正常不正常，招惹我的人，一律平等處決。”

“但他有點棘手，微微，”白茶看上去依舊很平靜，聲音輕輕柔柔地分析著，“從各方面因素考慮，都不是一個能夠正面對抗的人，瘋子往往是不會考慮太多的。”

“我記得江淵哥說過，對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下他的軟肋。”

喻青澤聽到這時，“……”

用一個人擅長的招式對付那個人？

他舉起劇本，默默地擋住了自己的臉。

心裡嘆了口氣，這倆基本算是江淵教出來的學生，尤其是白茶，簡直就是江淵的小迷妹，五句話不離一個江淵，面白心黑學了個十成十，要是對付其他人，他還不怎麼擔心，但現在，對付自己的老師？

嗯……

哎不對，喻青澤放下劇本，他記憶裡的江淵一直都挺正常，甚至還很陽光向上，怎麼會有這些話。

也許是他把心裡話說了出來，白茶愣了一下，看著他，慢慢地笑了一下。

她笑得很乾淨天真，聲音也很輕柔。

“什麼叫面白心黑？”

喻青澤果斷收回話，“我什麼都沒說。”

他把劇本又翻了兩頁，才意識到一件事，這是一個男主劇，因為沒有女主角。

男一男二的戲份都挺足，不過……喻青澤無意中掃過一個片段。

—

“公子，”衛修戈忽然叫住了前面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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