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池，瀰漫著一股讓我討厭的氣息。”迪恩微微蹙眉，“是一種與光明相斥的氣息。你應該感覺更為明顯。卡米爾是火系，夏川悅是水系，他們應該沒有感覺。”

“對。”天渺輕聲道，“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血族不至於這樣，雖然他們是一種見不得光只能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生物。”迪恩這個時候依舊不忘記開啟毒舌模式。

“是，惡魔一族……”天渺輕輕的嘆息一聲，“你不是一直在好奇，我給人魚公主到底看了什麼嗎？”

“我沒問。”迪恩看著水中天渺的倒影，頓了頓又道，“雖然我很想知道。”

天渺輕笑一聲：“白精靈都是這樣的傲嬌嗎？”

“傲嬌？”迪恩重複這兩個字。他從未聽過這兩個字，但是莫名的，瞬間就明白了這兩個字的含義。他冷下了臉，沉聲道，“我沒有。”

“那我這次會告訴你，你想知道嗎？”天渺又笑了。

迪恩的眼光從水中天渺的倒影移到了天渺的臉上，看著天渺的笑容，他覺得這一刻，心情有些複雜。

被天渺抱在懷裡的小白貓，又想炸毛了。

“想。”半晌，迪恩終於吐出了一個字。

“我讓人魚公主看到了以後會發生的事。那條黑尾不但哄著她頒佈了很多利於黑尾有損金尾銀尾的法令，還在最後她面臨政變最無助的時候，帶著他的情人和人魚公主說他和情人才是真愛。”天渺簡短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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