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柳雲芊後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還以為自己身處黃先滿回老家掃墓的那幾天？

看到江躍和羅處表情古怪的樣子，柳雲芊忍不住問：“你們到底想說什麼？為什麼吞吞吐吐？”

江躍無奈，掏出手機，調出時間日期，遞了過去。

柳雲芊起初是一怔，沒明白江躍的意思。不過她是聰慧之人，看到大螢幕上的日期赫然是5月9日。

柳雲芊的身體猛地一顫，眸子裡流出難以置信之色。

“這……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江躍語氣平靜。

柳雲芊彷彿想到了什麼可怕之事，雙目死死盯著螢幕，喃喃道：“你是說，今天是5月9日？這……這怎麼可能？”

江躍淡淡道：“那你看看眼前這個地方，你熟悉嗎？再看你身上的衣服，是你的嗎？”

柳雲芊這才恍然，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面色再度劇變。身上的藍白條紋病服，顯得那麼刺眼，那麼扎心。

“這是醫院？”柳雲芊大驚失色，整個人跳了起來，走到床邊朝外望去，卻只看到外頭一片漆黑夜色。

這一下，她是真慌了。

“我怎麼會在這裡？誰把我送來的？怎麼會在這裡逗留那麼久？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誰把她送來的，江躍和羅處都回答不上。或許精神病院會有檔案，會有病人家屬的資料和聯絡方式。

不過現在顯然拿不到這些。

“你們……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騙我的？”柳雲芊陡然想到一種可能性，用一種疑慮的目光打量著江躍和羅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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