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我門下弟子果然一個更比一個強，不枉為師的一片苦心啊！”

“師父。”

郝師成無奈的說道：“弟子的實力可比不上大師兄，何談一個更比一個強？”

“我沒算你。”

寧無虛道：“你們大師兄當年還算不錯，怎麼說也爭奪了一屆的真傳弟子之位，玄靈那丫頭雖然不是真傳弟子，但她後來居上，風頭直接壓下了龍七變那小子，晉級紫府後不過數載，就在赤炎魔界歷練的實力不弱於你們大師兄了。

而今風兒卻是更勝一籌，拜入山門不過十餘載，尚且未到而立之年，就能擁有如今的道行，領悟到了兩種法則，前途一片光明，為師以你為榮！”

秦風連忙謙虛道：“都是師父教導的好，要不然徒兒哪裡會有這等機緣。”

“哎，話不能這麼說。”

寧無虛臉上浮現出幾分笑容，伸手輕輕捋了捋鬍鬚，顯然非常滿意秦風的識趣，但口中依舊說道：“為師的指點雖然不可或缺，但這也跟你自己的努力脫不開關係，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能夠擁有如今的成就，主要還是歸功於你自己的努力。”

“師父謬讚了，弟子……”

郝師成就那麼呆呆地看著師父跟小師弟相互吹捧，好半晌，這才幽幽嘆息一聲：“我怎麼總感覺自己是多餘的，就好像是被撿回來的一樣？”

“你本來就是被我撿回來的！”

寧無虛瞥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把這事給忘了吧？記得那年你才十來歲的樣子，光著屁股在河裡摸泥鰍，結果碰到了一頭不成氣候的龜妖，被那頭龜妖嚇得哇哇大哭，光著屁股在岸上跑了三五里路最終都沒能跑過龜妖，累癱在地後，恰好被我遇上這才把你撿回了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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