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還要頻繁。”

顧廣鵬：“......”

他自知理虧，嘿嘿一笑企圖糊弄過去，然後突然想起自己叫江曉過來的正事，於是立馬繃起臉，隨意用手掃了掃落滿灰的辦公桌，從木板牆皮裡挖出一個檔案來，遞給江曉，“江曉警官，我不同意你的換班申請。”

江曉沒接。

顧廣鵬舉著檔案伸出的手一僵，但是強制自己沒有收回，反而語氣更加堅定，音量高了高：“江曉警官，我說我不同意你的換班申請。”

江曉直視著他的眼睛：“給我一個理由。”

顧廣鵬被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戾氣盯得渾身發毛，然後想起來自己才是領導為什麼要怕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沒什麼理由，夜班人夠了......”

“不夠，”江曉打斷他的話，語氣更加冰冷，“我在申請裡寫得清清楚楚，我記錄了這一個月來的換班情況，夜班人數明顯不夠。要不要我們現在就登內網看一看？”

他頓了頓，拉長了音，“顧局，您到底有沒有看我的申請？——還是因為申請的人是我，所以您才直接拒絕？”

顧廣鵬被他說中了心事，眼神飄忽了一下，聲音明顯沒剛才有底氣了，“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為你好，大晚上上班，作息都亂了，對面板不好，男孩子家家的，要愛惜自己的臉蛋。”

江曉沒管他的話，接過檔案扭頭就走，“行，我直接向韓局申請，不打擾您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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