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會死？

眼眸漆黑褪去，恢復常態，方月心臟咚咚的急促跳動，恐慌蔓延，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麻煩，早知道剛才就不殺蘇白容，自己直接跑路去了！

【你放心，我感覺得到，你不會死，這次的代價，還不足以要了你的命。】

【不過下次再使用如此強度的力量，或者頻繁使用我的雨級力量，就很難說你會不會還沒等到[天逆]降臨的那一天，就先徹底的成為人形詭物，永遠死去了。】

【當然，偉大而高貴的羊皮紙大人，是不會嫌棄你的，嘻嘻嘻嘻！】

彷彿在迴應羊皮紙的話，心臟的紙化，終於慢慢停下，席捲了大概五分之一的心臟部分。

即使如此，方月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呼吸變得沒原來的順暢，身體狀態好似下降了不少。

沙沙沙——

而就在這時，方月聽到了古怪的聲響，抬頭看去，頓時一愣。

只見蘇白容的屍體上，竟慢慢升騰而起，瀰漫出一大片黑色粒子，黑壓壓一片，呈螺旋階梯狀，散漫地在空中螺旋而上。

又像是被什麼吸引一般，停頓一下，齊齊朝方月這邊飄然而來。

“什麼鬼東西？！”

【不知道！】

方月這邊想起身躲開，但還未適應詭物化的心臟，以及虛弱的狀態，讓他全身一顫，僵在原地，根本無法動彈。

至於再動用羊皮紙的力量，那根本是想都不敢想。

現實裡才動用一次，人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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