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呼。
晨曦,在天際邊熊熊燃燒著;同時,情緒,也在胸腔之中熊熊燃燒著,沒有完全冷卻下來的血液又再次沸騰起來,似乎能夠在眼前那漫天漫地的橙紅色之中看到自己靈魂的模樣,正在綻放萬丈光芒。
鄧肯的腳步就這樣緩緩地停了下來,瞠目結舌地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心靈再次接受來自大自然的洗禮。
言語,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失去意義;只有旋律才能夠真正詮釋出靈魂的波動。
“有人能夠聽到我嗎?”
腦海裡再次迴響起剛才的表演,此時重新回味,卻又別有一番滋味:有人,能夠聽到他們的歌聲嗎?
又或者說,有人能夠聽到他的聲音嗎?
鄧肯被捆綁在了工作與生活之中,就好像溫水煮青蛙一般,生命力一點一點消失,靈魂深處發出了嘶吼吶喊的求救聲音,卻始終沒有人能夠聽到,包括他自己都無視了那些聲音——
隱藏在靈魂深處即將消失的夢想與激/情正在枯萎凋零,它們竭盡全力發出求救,但他一直都沒有察覺。
所以,當他在正午酒吧聽到一日國王樂隊的演出時,他決定前來滿月派對,潛意識地抓住了救命稻草;所以,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再次返回老鐵匠酒吧,再次遇到了樂隊,潛意識發出了再次警報。
他,聽到了樂隊的歌聲,就如同樂隊聽到了他的求救一樣。
他們聽到了彼此的聲音。
不僅如此,整個酒吧之中,真正感受到音樂能量的聽眾,可能還有更多更多。置身於至暗時刻的他們,需要一點點力量,讓精疲力竭、苦苦掙扎的自己能夠再次找到繼續前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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