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喝了綠色藥劑，咔咔，難過的咳嗽，然後趴在夏默的懷裡，眼睛裡竟然一下湧出了滾燙的淚水。

最先時夏默還沒有懂為何小灰的情緒這麼低落，仔細的低下頭看向它的眼睛，從它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裡先是看到了信任，然後卻也看到了淚水，夏默才是驚悸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啾啾。”

“球球？”

就連小白和球球，也都感覺迷惑的看向夏默。

肯定它們也不願意相信對它們那麼好的夏默會傷害它們的同類，也是戰寵的小灰。

“怎麼會，怎麼會呢！”夏默頓時自責又心疼的擁緊小灰，摩挲著它長長的耳朵，在它耳畔低語。

“這只是初級基因活力藥劑。這不是給你安樂死。小灰哪裡有那麼老，你也沒有得痛苦的絕症，我怎麼會給你安樂死。不是，真的不是，相信我！”

夏默自責心痛的感覺像是自己插了自己心口一刀，痛不欲生。

戰寵有靈智，會很聰明，但是，畢竟是戰寵，又不會那麼聰明。

小灰就是如此。

它聰明，所以明白戰寵老了，有些會被安樂死。這大概也是它感覺到它已經開始蒼老過程之後，一直擔心的事情。

可是，它又不足夠聰明，並不明白，現在，夏默並不是對它進行安樂死。

但是，它依舊是那麼信任夏默，夏默讓它喝下藥劑，即使它以為那是安樂死的藥劑，它還是喝下了。

它心裡甚至並不怪罪夏默，也許，它也覺得它老了，不想拖累夏安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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