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
只不過自己很多情況下,偽裝得更好罷了,而王欽若則是急切得多。
滕宗諒聽陸辭一派輕鬆地說出這話時,非但不急,反倒放鬆下來了:“聽你這語氣,我就知不必太操心了。”
陸辭莞爾道:“此話又從何說起?”
“直覺爾。”滕宗諒大大方方道:“我與你共事這幾年,或多或少也瞭解了,你何時讓部下吃過虧?你既這般說了,便是有法子讓王尚書不計較這事吧。”
他未說的是,當發覺自己嚴謹辦事,卻關押錯人,註定得罪狠了這位王姓高官後,那幾名城門守兵的頭句話,卻不是告饒,更不是推脫,而是爭著請罪,以及那句‘是不是給陸知州添了麻煩了’?
陸辭笑而不答,只起身道:“勞煩滕兄隨我跑一趟,去牢裡接人,再慰勞慰勞受驚的王尚書吧。”
滕宗諒不假思索地應下了。
只是沒走出幾步,他忽想起什麼,急忙叫住陸辭:“怎麼,你真要以這身打扮去?怕是不合適吧!”
陸辭這會兒神思飛速運轉,全副心思都在王欽若身上了,的確將自己目前所著的服飾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他當即止步,失笑道:“得虧滕兄提醒,否則我以這不妥當的模樣去,可不是讓王尚書再受一回怠慢麼。”
真如此的話,哪怕王欽若自知理虧,又有心要與陸辭修復關係,而不得不打落牙齒往腹裡吞,都得被氣得不依不饒了。
滕宗諒挑了挑眉,將他重新從頭到腳地打量一次,確定這身明顯不合身的舊衣裳不屬於陸辭後,就不懷好意地提起唇角,揶揄道:“怎麼,我不過一日未見你,你怎就偷偷去了趟以南海為俗的煙月作坊,穿了哪家師巫的衣裳?你這般花心薄情,對得起在京中苦苦守候的那位柳姓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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