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不知所措的痛苦了。
陸辭將信反覆讀了五六遍,確定並無遺漏後,便將信投入火盆之中。
他靜靜目視信紙被火舌舔舐而翻卷,再由雪白至烏黑、再化灰粉後,徐徐闔上了眼,凝神靜思起來。
可惜了。
他若早些知道,小太子竟在機緣巧合下,對身世產生了懷疑的話,一定會早早地制止對方在宮中調查的舉動。
如今打草驚蛇,就把原本可以延後對付的劉後,一下子給推到了羽翼未豐的太子的對立面,徹底淪為被動。
儘管劉後的戒備態度,以及將趙允初接入宮中的防範舉措,等同於讓趙禎的懷疑得到了印證。
但可想而知的是,當心腸柔軟和善的趙禎,一朝得知以孝道嚴厲教育自己的劉聖人,竟非生母,不僅將生母形同禁錮於殿宇中,把他瞞得死死的,還不願讓生母靠近自己半步後,定會覺天翻地覆,痛苦不堪。
陸辭嘆了口氣。
更棘手的是,官家這看似受了枕邊風的影響,匪夷所思的縱容背後,無疑是針對表現‘太過’優異的太子產生的濃重戒備心。
說到底,趙恆僅是暫時‘放權’,而非讓權啊。
太子越是雄心壯志,政績斐然,就越顯得‘操之過急’。
官家首先會想到的,恐怕不是太子所做的決策會否有利於天下黎庶,而是——
長久以往下去,天下人究竟會奉他為主,還是尊趙禎為主?
作者有話要說: 註釋:
部分改自史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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