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這才回過神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尤其在抱著那幾大包小食走時,他的步子都很是虛浮。
對此,陸辭眯了眯眼後,僅是輕哼一聲,倒不與對方計較了。
他先拆了朱說的信,仔細地讀了起來。
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率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首很是氣勢磅礴,慷慨激昂地描繪星夜璀璨、大江奔流畫卷的詩作。
陸辭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也不對啊,除非朱說生了對千里營,否則在他所任職的州城,哪兒看得到長江奔流的情景?
等仔細讀了幾次後,陸辭才品出裡頭極含蓄地包藏著的綿綿思念,也明瞭這壓根兒就又是一篇純屬想象的大作的陸辭,頓時難以自制地憶起了被所籠罩的那一年。
——得虧只需回信,而不用全文背誦。
陸辭暗舒口氣,並不著急回覆朱說的信,而是先展開了柳七的。
結果還沒讀幾行,他就已經被這一句句夾槍帶棒、又詭異地滿溢著哀怨婉約的控訴,給惹得眼皮狂跳了。
他不就是因來汾州任職之故,一兩年裡都無法回密州與其見面了麼?
看柳七這怒火熊熊的勢頭,就差沒把他打成閨怨詞裡的負心漢了。
陸辭:“……”
奈何吃人嘴軟,還是得好聲好氣地給人回信,安撫幾句才行。
陸辭正思索著如何回信時,卻未料到,自己特意省下的這些零嘴,雖被悉數發放下去了,但大多都在被就讀學子們用乾淨袋子極其寶貝地裝著,碰都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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