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偏偏無從躲避陸辭帶笑的注視,唯有無可奈何地告饒道:“陸兄!”
陸辭這才有所收斂,正經道:“你這相對而言,沒那麼著急,乾脆就明日再動身吧?”
朱說對此自無異議。
好歹同吃同住同學了近兩年的人,一朝離去,雙方都很是不捨。
陸母得知此訊後,連鋪席都不去了,親手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又去大酒店裡買了幾瓶酒來,給柳七踐行。
柳七本就是幾人中最心思細膩,多愁善感之人,要籌備應舉的興奮一淡去,就只剩傷懷了。
再等他豪爽地牛飲了將近一斗酒下肚,更是神志不清,等跑了幾回茅房後,他就死死地握住陸辭和朱說的手不放,在陸母善意的微笑中,眼淚汪汪地呼喚道:“唉,陸兄啊!朱弟啊!”
陸辭冷靜地將酒罈子挪得離他遠了一些:“柳兄,你已醉得不輕了。”
前世的年紀不算在內的話,他小柳七都快有十歲了,當得起哪門子的陸兄?
朱說竟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深深地嘆了口氣。
柳七長吸口氣,用袖子草草拭淚,又大聲地嚎了起來:“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
朱說被說中心事,情緒頓時也跟著越發低落起來。
陸辭見朱說這架勢,好似下一刻就要作起詩詞來,趕緊拍拍柳七肩背,淡定道:“省試時不就能在汴京再會了麼?鼎鼎大名的柳七郎,該不會連再過一回解試的信心都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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