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壽便讓許牧入駐了殘燈內的神廟世界，負責鎮守因果深淵。

而他……則低頭看向了白衣貢獻的凝練法則的方法。

天人五衰……

按照白衣的設想，天人五衰，需要進行五次人格分裂……咳咳，進行五次衰變。

而隨著每一次衰變，都會在腦海裡誕生一個全新的性格。

最後度過了五次之後，再將其凝練成為一個。

乍一聽很簡單。

但實際上，這比人心劫恐怕得多。

首先是需要凝練五道不同的性格，其次……要在最後關頭，凝練它們。

使得它們重新變成一個。

但變成的那一個，誰也無法保證，還會是自己。

連楊壽都無法保證。

如果分裂後的凝練過程出了問題，到時候極有可能他的意志將徹底消亡。

大概看完了天人五衰的方法後，楊壽沉吟了片刻，決定先不這麼快修煉……

主要是風險太大了。

和人心劫一樣，經歷的事情越多，想要度過的難度就越大。

天人五衰，是根據自身遭遇，直接制定的五個性格，遭遇越是變態，這五個性格也會越變態。

楊壽擔心自己分裂出了五個無法控制的性格，到時候就完了。

“迴歸途中，我恰好想到了一個全新的增強力量的方法，或許可行。”

楊壽深吸了一口氣，呢喃自語。

而這一切的靈感，都要從“楊壽”，黑霧之主，科俄斯三人說起。

尤其是得到了空間坍縮與裂變的法門。

站在已經徹底化作了詛咒世界的綠色珠子內，楊壽取出了符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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