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四周，果然在擂臺的邊緣地帶看到華芳。

林墨似有察覺，扭頭朝後方看去，一個滿頭白髮的女人正帶著滿臉笑容站在那裡。

白髮如雪，膚如凝脂，眼角雖然佈滿了掩蓋不住的魚尾，但那眉眼間的風華卻還沒有消散，歲月雖然消磨掉了她作為女人最珍惜的容顏，卻無法消磨掉她那心靈深處的絕代風華。

“拜見前輩！”林墨起身恭敬的說道。

“師尊！”林瑤走到華芳面前，輕聲說道。

華芳的目光停留在林墨身上，眼中閃過一抹思索的意味。

“你就是景山城的林墨？”

“正是晚輩。”林墨道。

“呵呵……”華芳輕笑道：“沒想到當年我竟然看走眼了，沒有發現你這棵好苗子。”

當年她收林瑤做弟子時，曾在林家住過幾天，林家的小輩她都見過，林墨也不例外，當時她只看中了林瑤，其餘人一律沒有進入她的法眼。

如今相隔十年，當初那個她看不上小子，竟然比她悉心培養十年的弟子還要出色。

林墨可不會認為華芳看走眼了，他最清楚是怎麼回事。

“前輩說笑了，晚輩資質愚鈍，遠不上大姐，如今有此成就完全是機緣巧合。”林墨謙虛道。

華芳也只是說說而已，十年的相處她與林瑤親如母女，感情深厚，且如今林瑤的成就已經遠遠超出她的期望了，她並沒有後悔當初的選擇。

只是覺有的有些可惜而已。

“嗯，瑤兒，你招待一下你的家人吧，為師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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