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安慰,很是不好意思。
祝痕沒急著走,等小饃饃重新收拾乾淨了才一道回了寢宮。
自韶冬宣詔退位給韶臻,宮內緊鑼密鼓地準備起新皇登基的一切事物。而後的第十一日,就是顧天被凌遲處死的日子。
這一天風雪交加,原本空無一人的菜市口擠得滿當當的。韶冬也帶著祝痕大張旗鼓地出了宮,端坐在高臺上觀刑。
整個過程,顧天都沒發出一聲聲音,連呼痛都沒有,就像個忠節義士。來此觀刑的人都有些懵,原本罵罵咧咧到指指點點,然後是現在的摸不著頭腦。
難不成叛國又殺害倆朝皇族的人還是個有節氣的或是被冤枉的?但陛下也在,或許是宮闈□□不成功的?似乎前一段日子確實有血味沖天的兩兵交戰……
韶冬不屑地嗤笑一聲,轉頭看了眼祝痕,輕語,“冷嗎?”
祝痕睨了眼韶冬,放開手裡攏著的手爐,默默地握上韶冬的,無聲地反問,‘陛下,您說我冷嗎?’
見著這樣的眼神,韶冬有些恍惚,讓他又想起初遇時也是這樣的眸光瀲灩,碰來的手指溫暖的很。
顧天上半身的肉片完,終於得以嚥氣。韶冬站起身,牽著祝痕的手頭,走的也不回。
風雪未停,些許從華蓋外飄進來,落在肩頭,落在斗篷兜帽上。韶冬沒有去撣,而是就這麼緊緊地拉住祝痕的手,直到寢宮前,他才指著彼此兜帽上的白雪,極為認真道:“阿痕,我們白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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