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清幽,樓船緩緩駛出南山港,陸家和蕭家的叔伯站在港口道別,港口上的望樓依舊在,上面沒有了打手,但官府並未拆除,至於以後會變成什麼模樣,許不令已經管不著了。
陸紅鸞站在甲板上,揮手和兄長告別,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再回來,誰也說不準,有可能再次踏足金陵城的時候,已經紅顏白首帶著兒孫。
不過女人總是要離開孃家的,曾經已經離開過一次,如今那種哭的死去活來的不捨反而淡了,回來只是探親,真正的家,早就落在許不令身邊了。
船艙的廂房內,許不令依舊被當做傷員,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能走動。
屋子裡燃著黃銅暖爐,為了透氣窗戶稍微打開了些,可以看到秦淮兩岸的燈火緩緩後退,耳邊還能聽到船艙後方的吶喊:
“姑姑……我錯啦……”
能喊出這聲音的,除了蕭大公子沒有別人。
下午準備出發的時候,四處找不到蕭庭的人,最後還是蕭庭的小丫鬟告密,把蕭庭從秦淮河的畫舫裡揪了出來,竟然還在玩角色扮演,找了身戲服扮宰相,當堂審問扮演敵國諜子的妖嬈花魁。
蕭綺得知後差點氣死,若不是蕭家只有兩個嫡子,非得把蕭庭逐出家門。
夜鶯坐在跟前,握著許不令的手指仔細修剪指甲,此時還在輕聲嘀咕:
“蕭公子真是沒大沒小,扮誰不好扮演宰相,審案就審案,還脫勾欄女子衣裳。聽說那沒臉沒皮的窯姐兒,還一口一個‘蕭相,別這樣’,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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