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座村莊之後，趙長青便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面對麾下將士們的詢問，他只是漠然點頭回應。

就連妲己各種對他的挑逗，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接下來這段路程，全軍將士都有些死氣沉沉的樣子。

歸根結底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看到君上有些沉默寡言的一幕了。

大軍行進到李存孝與項羽二人合力擊殺徐鳳雲的山谷，趙長青下了御輦，問向趙雲道：“那邊被削去一半的山峰，是不是就是當初大戰造成的？”

這是這兩日以來，趙長青所講的第一句話。

趙雲一開始有些錯愕，當確確實實聽到是君上是在說話時，他有些喜悅道：“末將也不知道，但是末將的確是聽說，那一場大戰，打得異常慘烈，號稱山崩地裂。”

趙長青嘆道：“徐鳳雲也是一代梟雄了，可是非要跟朕作對！倘若他不打算跟朕作對，其實，讓朕封他一個異姓王，又能怎樣呢？”

趙雲道：“或許人各有志吧，像是徐鳳雲那種人，不會鬱郁久居人後。”

趙長青笑道：“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跟朕說這麼一句話了，你知道朕這幾日都在想什麼嗎？”

趙雲不解道：“末將這幾日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陛下，好像從來都不是一位多愁善感的人。”趙長青無奈道：“可是這一次，的確是多愁善感了。朕這幾日一直在想，倘若是偏居一偶，天下間的百姓會不會好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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