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難受的。”江夜坐在後面的坐位上隨口說著。

“就是，您和沈健怎麼做的，說的什麼話我已經不想去弄清楚了，我現在就搞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咱們花了那麼多錢在一個不能拍板決定事情的人身上，值得嗎？”

“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寧願直接去找他們集團的董事會，如果是在那個馬董的身上花這麼多錢也就算了，可這個人只能幫我們推薦啊，咱們是不是沒有把錢用在刀刃上？”

江夜搖頭，笑著告訴老五：“老五啊，來之前你是不是問過我，今天和沈健吃完飯之後，我能拿下這次招標的把握有幾成麼，我當時回答的是五成，但是就因為剛剛沈健說的那一段話，我現在有七成把握。”

“這麼高？”老五不懂了，“為什麼啊？”

“你完全可以看出沈健已經徹底的被我們折服了，他收了這麼多好處，現在已經打心眼裡跟我們站在一條線上了，你別看他只是一個分公司的高管，但企鵝集團做出這麼大的商業行動，最後卻把這麼大的專案交給他負責，說明企鵝集團很信任沈健。

包括沈健辦事能力也還不錯，我敢斷定他這件事辦完之後，一定可以升到總公司去做管理層，甚至可以殺進企鵝集團的董事會。

他現在在董事會面前舉薦，比我們自己去找馬長林談這件事，說多少話都有用得多，這是其中一個。

另外，就算退一萬步，哪怕這次的長線合作沒有達成，我們在沈健身上花這麼多錢，他自己也會覺得內疚，這次的合作達不成，就連他自己都會想辦法給我們創造下去，我們滿打滿算今天差不多三千多萬，以企鵝集團的體量，三千萬投資下去，以後任何一個專案的收益都不止這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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