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美色所迷的女人暈乎乎地走在前面，周嘉川在後面扯了下謝期，有些生氣：“你來趟什麼渾水？”

謝期跟他咬耳朵：“行了吧周警官，你都沒看出來她是妓女。性工作者身上有一種很明顯的特質，一眼就能看出來，不知道了吧？”

周嘉川皺眉：“你為什麼能看出來？”

謝期：“因為我見多識廣。”

“那你也不該來。”

“別呀，你看那女人年紀四五十歲，女兒年紀估計也不大，說不定還是妙齡少女。我去看看小姐姐還不行嗎？”

謝期插科打諢，不一會兒就到了女人住的地方。

一所破敗的二層小樓，推開搖搖欲墜的大門，女人眉飛色舞地衝樓上喊：“媽，來客人啦——”

樓上傳來蹣跚的腳步聲，一位乾瘦的老嫗出現在樓梯口，她拄著拐顫顫巍巍地走了下來，每下一個臺階都抖起了灰塵。

“哎——來了——”

周嘉川：“……”

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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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似是故人來

周嘉川忍無可忍掏出手銬把兩個拘了。

這位老嫗是他打黃掃非時見過年齡最大的，站都站不穩了還在接生意，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同情。

周嘉川叫謝期過來銬人，謝期走過去，隨意一眼看見螢幕牆上掛著一張電子照。

裡面的兩人應該就是這對母女倆，不過看上去年輕很多，母親的眉眼間已經帶上了風塵氣，女兒的眼睛還是清澈溫柔，不像現在濃濃的眼妝都蓋不住滄桑與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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