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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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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奕任由令會林撲到了他身上,還愣了一下,神色裡一派沉靜,既沒有調笑,也沒有打趣,只是淡淡一笑,輕柔地推開了他:“怎麼樣?這一個月來,你們也受苦了”

令會林被撥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了?”

薛雲奕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沒什麼,說來話長,先想辦法出去吧”

令會林神色染上一股擔憂,只好退後半步:“神弓在此,就等你了”

薛雲奕看了一會兒那巍巍矗立,霸絕天下的金烏弓,眼裡卻沒有火熱之色,他轉過頭來:“先不急,你們熬了太久,我先給你們傳些妖力”

說完他不管眾人各異的神色,開始一個接一個,握著他們的手傳功,就連看不見的蒙太乙,都感覺他性情大變,像是換了個人,一時間也不敢說話,直到走到靳元面前,薛雲奕伸出手,靳元卻搖搖頭:“我還撐得住”,他目光灼灼:“你變強了,很強”

薛雲奕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卻缺少溫度:“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傳功結束,薛雲奕才深吸口氣,看向了那把神弓,他步履平緩,一步一步,朝它走去,華光瀲灩的彩發拖到了地上,上面彷彿還鑲了金邊,神光逼人

終於,在眾人的心跳聲中,02薛雲奕來到了金烏弓面前,他雙手結印,無形的妖力四溢,而後一股炙熱的金焰突兀冒出,只幾秒鐘,就讓大殿中的溫度上升了十幾度,薛雲奕沉聲道:“朱雀印,開!”

額頭上,火焰標誌被點燃,藍綠色的瞳孔中映照著金烏弓的形狀,他伸出依舊秀氣得彷彿無害的手,握上了神弓的弓身——

鼎雲公館內,圖南仰首看院子裡的梧桐樹,嘆了口氣

妖怪們已經足足離開了一個月,前幾天還有訊息傳來,後來徹底了無音訊了,圖南不是沒想過去問其他妖族人,但是無一例外都被婉言勸了回去,現在她是兩眼一抹黑,其實去冒險這種事,沒有壞訊息傳來,就是好訊息,但令會林走之前說過,順利的話,他們半個月怎麼也該回來了,可如今一整月過去,圖南不僅擔心,而且漸漸開始焦慮

因為,她每月按時的月圓之夜,又要到來了,而四個男人,全部都不在身邊

如果今天再沒有訊息,就去聯絡他們的家人,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情況!圖南在心裡默默下了個決心

忽然,門鈴聲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圖南開門一看,驚訝道:“白大夫?你怎麼來了”

白鶴軒提了個醫藥箱,穿著白大褂,看起來像是剛下班,正經嚴肅地答道:“我受你配偶委託,過來幫你解決發情期的”

圖南:“???!!”

“長話短說,畢竟我們時間緊張”,白鶴軒一臉坦然地開啟箱子,拿出一沓檔案,晾在了圖南面前:“根據你的伴侶之前簽署的法律檔案,在他們都不能保護你的特殊情況下,由我來負責你的安全健康,所以,你跟我走吧”

圖南腦門蹭蹭冒火:“什麼?!根據哪條法律規定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白鶴軒熟練地背了一長串:“妖族基本法,王族血脈保護法,人妖通婚婚姻法,王族配偶權益法……對了,其中的幾個法條,還是最近才頒佈的,因為據我所知,和妖族通婚的人類只有你一個”

半響之後,圖南虛弱地扶住了門框,以手撫額:“那……為什麼是你?”

白鶴軒頂著一張正經嚴肅的臉,說著石破天驚的話:“因為全妖族就我和令會林最聰明,他不在,只有我,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其他人更解決不了”

“那麼請問白天才”,圖南一個頭兩個大:“你打算怎麼解決我溫鼎發作的問題?”

白鶴軒抬起手,露出一截骨骼分明的手腕,看看手錶:“妖怪協會特批了一張幻影符,我化形帶你過去,現在出發,天黑之前能到,正好趕在月圓之前,我也是飛禽類,會試試能否破開禁制,帶你進入玄鳥墓,如果不能成功,你可以自己選擇想要的大妖,暫時幫你度過發情期”

圖南趕忙爾康手:“別!您可千萬別,我們人類沒你們妖族那麼開放,還是去盜墓吧”

白鶴軒讓開半步:“請”

圖南見過很多妖族皇二代,個個都家底殷實,看似隨和的蒙太乙,一身衣服的刺繡可能都十幾萬,作為和九尾狐族地位差不多的鶴族,不可能沒有錢,就連靳元這樣的嚴於律己的人,還喜歡開開跑車,但白鶴軒可能是真的不在意一切虛的東西,他的車是一輛普普通通的白色凌志,走在北京的大街上,時不時就要被寶馬奧迪別車

圖南眨巴著眼睛,問道:“我的合法配偶們為什麼還沒回來?”

白鶴軒誠實答道:“不知道”

圖南:“……”

她只好說:“換個貴點的車,就

沒人敢別你了”

白鶴軒:“……原來如此”

圖南:“……”

車子行駛到市郊,四下無人,白鶴軒把車停在一個荒廢的停車場,掏出符紙貼在了身上,然後化了形

三米多高的巨大白鶴,脖頸纖細優雅,翅膀微微扇動,彷彿要踏雲而去,它雪白的身影,融入了京郊的山脈之中,如一幅水墨畫,典雅優美,飄飄欲仙

白鶴底下了頭:“上來吧”

圖南看著眼前美麗的生物,嚥了咽口水02萬萬沒想到,她這輩子還有機會騎仙鶴

圖南爬上了白鶴羽毛光滑的背,四下沒有抓握的地方,有些無措

白鶴軒說道:“抱住我的脖子”

明明他現在是一隻鳥,可是這話說的,對圖南來說還是有些過於曖昧了,她沒由來地有些臉熱,依言抱住了他

白鶴軒振翅,掀起一陣風:“走了”

失重感驟然傳來,圖南很丟人地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抱緊,把臉埋進了白鶴柔軟溫暖的羽毛裡,這樣近的距離,他身上清淡的藥香都聞得一清二楚

妖力形成的保護層妥帖地攔住了飛行時帶起的狂風,高度拔升,逐漸平穩,圖南這才緩緩地抬起頭,向下看去

祖國的山河猶如一幅畫卷,鋪陳開來,山川河木,繁華城市,富饒鄉村,正是美麗圖景

騎仙鶴是很威風,雖然白鶴軒已經盡他所能飛得平穩了,但幾個小時之後,某個孕婦還是——

“嘔!!——”

圖南扶著某荒山的一棵樹狂吐,而後一臉菜色地抬起頭:“白兄,我認為你做醫生屈才了,你該去開戰鬥機”

白鶴軒板著一張臉:“過獎”

圖南:“……”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因為天色漸晚,即將月圓,圖南又空了許久,慢慢地,一股熟悉的淫癢從下身傳來,她臉猛地一紅,喘了口氣,強行壓下不適,聲音有種難言的顫意:“白大夫,我們快啟程吧”

白鶴軒聞言也沒有多問,因為距離目的地已經很近,擔心再次把她顛吐,就沒化形,而是攬住她,往林間飛掠而去

這樣一來,肢體就難以避免地接觸,雖然只是攬住肩膀而已,大妖的氣

息,雄性的荷爾蒙就在鼻尖,距離這樣近……氣息這麼香甜……一伸手就能碰到呢……

圖南悚然一驚,指甲掐了掐手心提神,強行凝聚一絲清明,可惜,撐了半天,在林間一個躍動之下,下身被強行憋回去的蜜汁再也控制不住,溢位了穴口,而與此同時,一股醉人的甜香,就這樣散發開來

白鶴軒鼻子一動,眼神也變了

他一個醫生,比圖南還要坦然,白鶴軒輕拍了拍圖南的肩膀安慰她:“再堅持一下,半個小時就到了”

圖南道:“嗯……快點兒”,聲音已經帶上了一股難言的甜膩,她渾身發抖,白鶴軒不得不伸出另一隻手,扶穩了她

可這一下更加火上澆油,兩人軀體貼在了一塊兒,圖南忍不住洩出一聲輕哼,連白鶴軒這樣禁慾的人,都在頂級爐鼎的甜香包裹之下,呼吸急促了起來

人煙罕至的密林之中,一身白大褂的人影攬著一個窈窕的女性,在林間以肉眼難辨的速度穿行,圖南渾身燥熱,腦子已經不清楚了,只感覺身邊的熱源是那樣清晰、誘人,雄性大妖的味道在這個時刻,對她來說就是春藥般的吸引力,圖南迷濛著雙眼,往白鶴軒身上蹭了蹭

白鶴軒呼吸一緊,腳步陡然亂了,圖南只顧自己蹭得舒服,根本意識不到,在這種條件下,誰才是危險的那個人,白鶴軒已經雙眼通紅,如果再不遏制洶湧而來的性慾,他就要被迫化形發情了

白醫生清清白白地活了幾千年,還是第一次被逼到這個地步

圖南掛在白鶴軒身上,還扭了扭身子問道:“什麼東西硬硬的戳我~哼!”

白鶴軒:“……”

在喪失理智的最後一刻,白鶴軒已經快要被情慾麻痺的嗅覺尋找到一處水源,山間的溪水在一處小山谷形成了流動的小湖,白鶴軒交代了一句“站在這兒別動”之後,就毫不猶豫地跳進了冰冷的泉水裡

白鶴軒紮在冰冷的山泉裡,眼裡終於有了半分清明,足足幾分鐘之後,他看著自己的慾望逐漸疲軟下去,才從水裡冒頭,嘩啦啦的水聲中,抹了把霜白的頭髮,露出了清晰的額角,白衣因為溼水的緣故,徹底貼在了身上,顯出骨骼嶙峋的身形,和優美的腰線

白鶴軒一回頭,千年冰山臉都差點裂開,只見圖南也飄在水裡,嘴裡還在嘟囔:“好熱啊……這水裡真涼快”

這水只有幾度,還涼快,是得有多熱?白鶴軒剛剛自己也不清醒了,沒注意到圖南身體的變化,他劃了幾下水,游到圖南面前,小湖不深,他站起身,想把圖南抱到岸上去看看,結果池底的圓石佈滿青苔,白鶴軒一用力,就腳下一滑,整個人抱著圖南摔進了水裡

“嘩啦啦——”

一大片水花之中,兩個人的身體,徹底貼在了一起

作者:

我已經可以預知到今天的留言內容將會是什麼了,你們別逼我(咬手絹哭!)

第一八二章從天而降

大家別方!正文裡堅持一家五口不動搖,鶴鶴會安排春夢番外,如果喜歡鶴鶴的姐妹等番外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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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連涼水都澆不滅烈火了,鳥類的體溫本來就高,圖南只覺得一個大火爐抱住了她,是她急欲渴求的溫暖

兩個人的身影在水下交纏起來,細細密密的水泡略過耳際,撩動了濡溼的發

圖南眼神愈發迷茫了,潛意識裡覺得,似乎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正在發生,但是身體不受控地摩擦,貼合,白鶴軒記憶中就從來沒喝任何人如此親密過,一時間整個人都僵了,覺得自己還沒發情,簡直就是神蹟

人跡罕至的荒山裡,卻有一處清冽的山泉,白鶴軒霜睫顫動,千年沒有波動的神色裡,第一次開始微微的顫抖,一直被穩妥抑制的發情期,烈焰般的開始焚燒理智,懷裡的少女身子滑膩,猶如一尾交纏的魚

白鶴軒伸出了手,想推開她,卻手臂無力,最終沒能成功

“嗯啊……唔,好熱……嗯……”,圖南哼著,摩擦著,兩具高熱的身體貼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白鶴軒身形猛地一顫,閉上了眼睛,褲襠裡一片溼熱

小山谷裡春情一片,但古墓大殿裡卻死氣沉沉

本來眾人寄予厚望,覺得十拿九穩能帶他們出去的薛雲奕,握住了金烏弓之後,卻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如雕塑般一動不動,最後金烏弓顫了一下,弓身散發出一股黑色的雲紋霧氣,而後一閃而逝

薛雲奕睜開眼,退後半步,神色並不遺憾,只是有些疑惑

蒙太乙忍不住了,問道:“怎麼回事?”

薛雲奕答道:“很奇怪,有一股力量,比我的血脈層次高很多,阻止了我拿到神弓”

令會林上前一步:“是禁制嗎?”

薛雲奕搖頭:“不像,倒像是有人在我們來之前,已經得到了金烏弓的認可,但是由於某種原因並沒有取走它,所以只是留下了氣息,這就像是,神弓已經有了預定的主人,其餘人再好,也不會被打動了”

令會林沉吟了一下,抓住了關鍵點—“你說……之前有人來過?”

“沒錯”,薛雲奕點點頭:“在金烏弓上留下氣息的人,和在古墓入口修改法陣的,是同一人,而且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股氣息……很親切,很熟悉,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薛雲奕想了半天,還是一嘆氣:“可是……我真的不記得了”

沒有人注意到,隱藏在陰影裡的蕭玦,表情同樣閃過一絲疑惑

就這樣,在玄鳥墓裡被困著數螞蟻的人,又多了一個,還好他帶來了新鮮的妖力,夠眾人再撐幾天

令會林喪喪地蹲在牆邊,正欲好好問問薛雲奕怎麼突然性格大變,實力猛增,結果腦瓜子一轉,忽然想起一件大事:“三……三哥,咱們進來,有快一個月了吧”

鳥類的生物鐘級準,薛雲奕頷首:“嗯,今晚,又是月圓了”

眾人:“……”

蕭玦臉色陰沉了不少:“我們當初籤的,第一負責人白鶴軒,第二順位負責人,藍田,最近海里還在忙亂,所以一定是白鶴軒了”

靳元沒說話,把戰神槍掉了個個兒,槍尖朝下,用力一甩,寒光閃動,像切豆腐一樣直直地穿進了地面的石板,槍身劇烈震顫了一下,才穩定下來

蕭鈺看得汗毛倒豎,小聲道:“三……三少這是要殺誰啊,表情這麼恐怖”

薛雲奕坐在她身邊,倒是很淡定:“如果是表哥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令會林突然抱著頭大喊起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是誰都不能是白鶴軒,哪怕這隻禿毛龜都比他好!——”

蒙太乙無辜中槍,瞪大了沒有光彩的眼睛:“什麼?!”

令會林捂住了臉,看上去已經快哭了:“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和老白……既生瑜,何生亮啊!——”

按理說,一個時代只會誕生一個天才,可是令會林和白鶴軒,就像是地球的南北極,年齡相仿,性格大相徑庭,在學習天賦上卻都點到了極

值,令會林年少的時候,意氣風發,爭強好勝,從沒遇過對手的他,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把白鶴軒當成假想敵,兩個人的成績一會這個考第一,一會另一個考第一,一會兒並列第一,第三被甩出幾里地遠,無法望其項背

直到有一次,先生布下一道超綱難題,兩個人骨子裡都不服輸,蹲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裡,一直算到深夜,令會林眼睛發酸,起來倒了杯水,結果視力太好,餘光瞟到了白鶴軒的演草紙

他嗤笑一聲,湊上前去:“這個方法,我早用過了,算不通的”

白鶴軒倒是一點都不生氣,清淡地抬起霜睫:“那你有什麼新思路嗎?”

令會林盯著他那雙淡然求知的眼睛,忽然就洩了氣,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爭什麼,於是他坐下來,認真地開始和白鶴軒討論了起來,就這樣,通宵達旦,直到天光大亮,兩個白髮少年才同時伸了伸胳膊,合力解出了這道難題

就這樣,兩人算是有了幾分革命友誼,妖族那一年,雙子星熠熠閃光,他們被稱為妖族千年難遇的天才,引領未來的希望

“聽起來是個HE是不是?”令會林揉了揉蓬亂的白毛,表情糾結欲死:“想象一下,你要和你曾經的死對頭,上炕比大小,下炕比魅力,我和他曾經比了好幾百年,真是夠了!”

蕭鈺露出同情的神色,她挪到令會林面前,伸出雙手,在他腦袋上比劃出一個帽子的形狀,悲憫道:“戴好,別歪了”

“啊啊啊啊啊!!——”,令會林徹底炸毛了

可就在他即將匡匡撞大牆的時候,那沉寂了許久的傳送陣突然再度發出亮光,這一次比薛雲奕被傳進來的時候動靜還大,整個大殿的屋頂幾乎都塌了,劇烈的震顫之中,兩個人影狼狽地跌入傳送陣,而後還因為慣性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令會林猶如被施法定在了原地,眼睛差點脫出眼眶:“媳婦兒?!老白?你們???”

白鶴軒粗喘著從地上跳起來,一句廢話都沒有:“快!她發情了,等不了了!!”

令會林這是第一次在上床路上產生猶豫,主要是兩人渾身溼透,衣冠不整,落湯雞一般,渾身還沾著樹葉、青草和泥土,圖南被一根藤蔓五花大綁,眼神迷茫,香飄十里,顯然是已經徹底發作了,兩人這個樣子,真的不由得人不懷疑

令會林嘴唇顫抖:“你……你們,白鶴軒,你敢動我媳婦兒?!”,令會林腦子一熱,衝上前去就要揍他

白鶴軒剛要躲避,那邊被薛雲奕扶起來的圖南忽然虛弱地出聲了:“住手,令會林”

令會林難以置信地回過頭,圖南聲音媚酥,但還有理智:“是我讓白大夫把我綁住的,畢竟發情了會控制不住”,她嚥了口唾液,滋潤乾涸的嗓子:“我們沒有發生你想的事”

如同被一通冰水澆邊全身,令會林炸的毛,就被這一句話輕而易舉地捋順了

這邊說話間,靳元已經默不作聲地用大殿中掉落的碎石堆了一堵牆,遮蔽三盞燈泡的視線,薛雲奕抱著圖南,蕭玦陰沉著臉,冰涼的手指熟練地滑進了她的褲襠裡,刺進溼滑的穴口裡面仔仔細細地摸了一圈,而後神色一鬆,直起身子,衝矮牆外面的令會林點了點頭

圖南本來就發了情,在強行忍耐,被蕭玦這麼一摸,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了,她漲紅著臉,下體噴出一大股蜜汁,眼神哀怨:“蕭玦,你不信我”

蕭玦重重地摸了摸她濡溼的頭髮:“抱歉,是我不對,回去任你處置”

令會林緊繃的身子終於鬆垮下來,他來不及多說,只是歉意地看了白鶴軒一眼,就走入了矮牆之中

一家五口藏到了簡陋的牆後面,是個人都知道里面在發生什麼,連老司機蕭鈺都搓了搓泛紅的臉,而後出聲喚道:“白少主,你快來看看蒙少主,他快撐不住了”

白鶴軒溼衣又沾了幹灰,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狼狽,他轉頭望去,果然,屋子裡另一個無辜中招的雄性大妖,也已經快要發情了,蒙太乙紅著眼,嗓子裡發出很有攻擊性的低吼,面板下面的脈絡鱗片若隱若現,再不控制,就要化型了,蕭鈺死死地拽著他才沒有衝上前去,眼看已經快抓不住了

白鶴軒從廢墟里撿起摔得坑坑窪窪的醫藥箱,開啟拿出一管針劑,神情專注,打進了蒙太乙的靜脈中

過了幾秒,蒙太乙掙扎的動作緩慢下來,眼睛一閉昏了過去,白鶴軒微不可差地鬆了口氣,精疲力竭地靠在牆角,坐了下來

矮牆後面開始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白鶴軒封閉了聽覺嗅覺,連蕭鈺張著嘴和他說了什麼都聽不見了,終於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蕭鈺一臉無語,毫無心理負擔地搜遍了白鶴軒全身,最後捂著肚子坐在了地上,抱怨道:“大哥!身上帶的全是藥,一點兒吃的都沒有,哪怕多一塊巧克力也好啊,餓死老孃了,唉……”

沒過多一會兒,體力消耗過度的蕭鈺竟然也睡著了,矮牆後面的一室春情,最終還是屬於五個人的世界

【小劇場】

一家五口:來來來,先H再說

金烏弓:我神器不要面子的嗎?我沒有H重要嗎?

一家人:emmmm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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