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必然的因果嗎？”

話音剛落，徐清風眼睛看著他一怔，轉而又低下頭去，顯然這話已經很接近真相了，只是他還在猶豫要不要讓顧小果全部知道。

就在徐清風遲疑的這幾秒鐘，顧小果突然另一隻手伸向他的褲子，把他的腰帶也給抽了出來，很是負氣把他倆的腿也給綁了一塊，抱怨道：“既然你不說，到時候就一塊回去，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你緘口不言。”

“歷任老闆，都是從十九層中選出來的，”徐清風看著顧小果的舉動，知道他是下了決心要跟自己弄清楚，又覺得此事日近，縱然瞞也瞞不了多少時間，便深吸一口氣，衝他緩緩說了起來：

“當初我們被關在十九層，並非是多麼罪大惡極、不可饒恕，只是有違天道，不合倫常，所以一旦死去便魂魄被拘在這裡，再無法逃脫，唯一的機會，就是被選中，出去擔任老闆這一職位，而傳說中，老闆的使命便是親手解決聚陰地，只要能夠解決掉，便能跳脫輪迴，永離苦海。”

“只是李長安發現了這是一個最大的謊言，事實上大部分解決掉聚陰地便已經不復生息了，即便是能活下來，便也會重新回到十九層，之前老闆放你走，是以為借你之手解決這一切，他便能擺脫掉這個詛咒，現在看來，一切自有註定，他是白費了功夫。”

“聚陰地和每任老闆本來是相互制衡，相互抵消的，這樣的話，天上人間，地獄輪迴，便一切都在秩序當中，誰也不要妄想試圖做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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